达拉斯联储1月25日公布报告称,该辖区1月制造业指数比去年12月下降了13个基点到-34.6,远逊于市场-14.5的预期,并触及了2009年大萧条以来的最低点。该辖区覆盖德克萨斯州、新墨西哥州南部地区和路易斯安那州北部地区。
整体美国制造业形势也不容乐观。尽管22日公布的1月Markit制造业采购经理人指数(PMI)初值比2015年12月略有反弹,从51.2升至52.7,但这不足以驱散徘徊在制造业上空的阴霾。12月该指数创下了38个月的最低点。
美国供应管理协会(ISM)公布的2015年12月制造业PMI为48.2,连续两个月低于50的枯荣线,创下2009年6月以来的最低。自2015年年中该指数就持续下降,并于年底滑入萎缩区间。货运量和库存量等类似制造业指标均显示了类似的趋势。
制造业占美国GDP不足12%,提供了8.6%的就业。但制造业对美国经济的重要性更多体现在对就业密集的服务业,以及金融市场产生的涟漪效应上。
“制造业的重要性大于其规模所体现的那样,”摩根大通首席经济学家BruceKasman说,“而且,制造业还有传递信号的作用,是经济形势变化的最早表征。”
这种情况格外令人忧虑是因为形势本不该如此。英国《金融时报》报道称,页岩气革命、科技新突破以及央行的量化宽松政策,从理论上讲应该起到鼓励企业向美国境内转移或扩大生产的作用,但事实上,“所有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其它地方的能源成本下降削减了美国的竞争优势、全球生产产能过剩打击了企业扩大再生产的欲望,而量化宽松更多的是促使企业高管回购股票而不是利用节约的成本进行新的投资。
除了全球需求疲软、大宗商品暴跌,分析师还将强势美元和中国经济增长放缓列为另外两个导致制造业疲软的主要因素。
作为经济危机的先行信号,制造业低迷已经引发了对整个美国经济、甚至全球经济的忧虑。“制造业通常引领整个经济周期,而且通常是经济波动的信号,”渣打资深经济学家ThomasCosterg说,“制造业正深陷困境。”